【承花】我将留在红海

大家好,我第一次写承花。头脑风暴都是经不起推敲的。有这个脑洞的时候我在看奥德修斯的建模,所以让我们一起去希腊(不是)。本意是想写冒险家承✖️塞壬花的,可是总感觉有些没体现出来,没希腊那味儿。废话,因为人在埃及打的架。

刀刀刀,如果没问题就请吧。




下午四点的杜王町一如往常的平静祥和。三三两两的高中生勾肩搭背地走出校门,有一句没一句地讨论着接下来要去哪里度过晚饭前的悠闲时光。

但仗助的计划却被身高195cm的男人打乱了。

“承太郎?你怎么来了?”身高几乎与他持平的舅舅明显有些不解,仗助大步流星地穿过马路顺便和他愉快的替身使者小伙伴们相约明天再见。

难道是又有什么危机了?

“我看了你的月考成绩,惨不忍睹。各科都在40分左右游离。”承太郎压了压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但却依然遮不住他的不情愿。“我打赌输了,来给你补课。”

……原来是我的危机,欸等下……你无敌的白金还会输?

“啊啊……不用了承太郎,这种小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己能应付得来,还有让我外甥给我补课我也怪不好意思的啦!虽然说你是博士但这也太……”承太郎根本就没准备没听仗助接下来的发言,转身走了。

仗助还是有点没搞懂情况,站在原地愣了会儿。但他心里知道,他之后的学习成绩一定会呈猪突猛进的态势甩亿泰十几条街。

“仗助,快点。”

“哦,来了。”

书房就像魔药学的教室一样,总有催眠的魔力。加上书上密密麻麻的字和各种各样的地图,仗助不犯困也难。桌边小饼干的香气更是为迷离加了一把肉桂粉的香气。

“仗助,记住了吗?世界上有这些很重要的……你看我干嘛看图啊!”

“我就想啊……承太郎上学的时候成绩一定很好吧。”仗助放下笔靠在椅子上用十分微妙的平衡伸了一个懒腰。大概谁都没有想象过承太郎帮别人补习的样子,这种猛男上学的时候就应该翘课去打打架吃吃好吃的,在街上漫无目的地兜兜转转。

“喂!承太郎!你又早退!”没错,承太郎是听见了的。但他头回也不回地径直往校门口走,最多也只是象征性的挥了挥手。因为他知道现在从二楼探出身子的那个人传来的呼喊声迟早会追上来,把距离缩短到与自己只剩十几公分。

我已经不用穿校服了……吗。

“承太郎你这算是默认了吗!你果然上学的时候是个好学生吧!成绩肯定很好很聪明,不愧是博士啊。”仗助既羡慕又嫉妒的语气把他的思绪从感慨中抽离出来,他仰了下头想从口袋里掏出香烟但又不是自己家,只好作罢。

“我学习不是最好的,但学习最好的人给我补习过。好了,看题。这个填空你知道答案吗?”

“连接红海和印度洋的海峡啊……我记得我肯定记得承太郎你别提醒我!”

 

醒醒。

醒醒,你是谁,你从哪儿来,你要到哪儿去,你手上握着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这是我生来就拥有的绿宝石。海里的仙女们没有嫌弃我奇怪的翅膀,她们用仙尘帮我做了对耳环。我很喜欢,总觉得它和什么东西很像。这里有很多小火山岛,海中间的那个相对较大的岛把水路分成了两道。西峡很宽很宽但是有许多暗礁,所以现在已经没有船会走这里了。东边很热闹,每天都有很多船通过这道门。我喜欢就这样看着他们,来来往往。如果看腻了又或者是闲得无趣了,我也会和水手们开开小玩笑,不过都不过分哦。

我好像没有时间的概念,但我知道我不能离开这里。我的视力很好,这就更能凸显蔚蓝的美丽,我大概会一直安静地坐在礁石上,晒晒太阳,百无聊赖地度过每一天。

其实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说起来怪怪的,嘿嘿。

“按照之前您制定的路线,我们马上就要穿过曼德海峡了。西峡有很多暗礁所以一般船只都是走东峡通过的,不过同行船只很多还是要多加注意行驶安全。”

“让小队注意采集海水样本。”

两个男人站在甲板上安排着接下来的科考事宜,其中有一名是海洋学家,可他自己却更愿意称之为海洋冒险家。

“今天的海风也好舒服啊,去转转吧。”花京院盘弄着付在头上的玫瑰花冠,站起来活动了下晒得暖洋洋的翅膀,腾得一下就飞了起来。他每天都在这附近盘旋,因为这里海水盐度太高他不愿意一直泡在海水里,用他的话说是皮肤会变得皱巴巴的。他慢悠悠的在天上滑,就算有人发现了他也会误以为是飞机之类的吧,他从来没担心过自己会暴露。

会被人称之为鬼怪。

这里通过的船只多为油轮,科考船反倒显得有点格格不入了。“那种船我还没见过……”他话音未落一个大浪就打上了船头。195cm壮汉的帽子被海水浸湿,他摘下帽子捋了捋有些遮挡视线的头发。他是背头但最近在海上生活工作,并没有注意到头发已经长长了许多。他转身问船员借了根绳子,抹去多余的水分后便将自己的头发束了起来。

花京院从未多想,一直都觉得自己超群的视力是上天的赏赐。可他真真切切地看见了,看见了那个他叫不出名字却又十分熟悉的男人,他下意识地逃走了。这大概是他是第一次有这样手足无措的感觉。他的大脑像被强制停止了运转,仿佛唯一能做的只有立刻逃走。但是男人的身影像是融化的蜡,白白地晕起来,牢牢地凝固在了他的眼眸上。

他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解,我为什么会这样以及,那个男人是谁。花京院飞回了属于自己的礁石,想冷静却做不到最让他难受。他只能环住不安的自己,用翅膀制造些属于这只妖精的空间。他很混乱,混乱之中却看见了绿色的微光。

“这是……我的绿宝石……?”他摸了摸耳环,并没有掉。

那这是从哪里来的?

绿宝石一颗接着一颗掉落在花京院的脚边,他缓缓打开翅膀想看个究竟。突然透进来的阳光有些晃眼,他不由自主地眯细了双眼。

又掉下来几颗。他有些不敢相信般的摸了摸脸颊,湿漉漉的。

我怎么……我这是在干吗?我……

“先生,我们进入红海了。”船员握着望远镜如是报告到,随后他皱了皱眉头似乎发现了些什么不同寻常。

“好奇怪,左侧远端的礁石上……好像……好像有一个花环……?” 

绿色的玫瑰花,是不属于人间的花朵。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是曼德海峡!” 

“正确。”

阿拉伯语里的泪之门。

是镶嵌在你我眼里的绿色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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